“就没有办法么。”
『有啊。』
“什么办法。”
『予死，或者，人类灭亡。』
“这....”我一时间什么都说不出来。
『开玩笑的啦，还有别的办法的。』
“什么办法？”
『想办法和世界意志沟通，让祂去删除这些恶念。』
“那就去做。”
『予做不到，做不到。被恶念覆盖的予，是被世界拒绝的。』
“你既然没有把恶念给我，但是烛九阴之前为什么要说你在找一个魂飞魄散的人，他很重要么。”我渐渐从未知的恐惧和愤怒中缓和过来，开始了思考。
『那就是你啊，蔺玲。』
“我...魂飞魄散...？”我尽管已经猜到了，但是仍然想再确定一遍。
『你可不是什么老实的人，那个时候你比现在要稍微大几岁，大概是要大学毕业了吧。予那个时候还能保持实体的状态不被认出来，就在世界上扮演着某个人。那个时候予是一个和你一样马上要真正进入的女学生，所以和你是朋友。不过，你不把予当普通朋友就是了，和予表白了好几次呢！』
听着她说着，我一时间被自己雷到了。
我居然喜欢上了一个年龄以亿年为单位的神祇
呸！那不是我！
我不想再继续听这方面的事了！于是就想着推进话题。“既然这样，那魂飞魄散是怎么回事？”
『予看他那么撕心裂肺的，有点于心不忍，把真实情况告诉了他。他呢，是个傻子吧，居然就信了。以前这种情况的人都是把予当疯子，然后就彻底断绝关系了，大多数时候予都是一个人，一个人走着 。』
『刚刚和你说了，他在1999年向我提出的请求，拒绝以后的他，再一次向予表了白，他跟予说“我不在意你我的年龄差距有多大，在我眼里你就是我的阿玖，让我陪着你好么，我们一起度过往后。”而这一次，予同意了。』
看得出来，她善解人意的把人称代词改成了他。
“后来呢？”
『后来....他....』
她停顿了一下。
『你傻子一样的话让古井里的水泛起了波澜，让这些岁月里几乎没哭过的予嚎啕大哭。予靠在你的肩膀上，哭了很久。你摸着予的头说“阿玖，这么多年紧绷着，一个人游荡在这个世界上，一定很累吧，现在不用担心，在我身边尽情的哭吧，压抑的都释放出来，我会陪着你的。”予哭了很久，一直到月光被屋顶挡住了，哭累了才停下来。哭累了的予依靠在你的肩头，昏昏欲睡，而你，轻轻的扭了头，吻在了予的唇上。』
（闲话:1999年的元旦是农历十四，很早就能看见月亮。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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